2015年2月12日 星期四

[寧佐雛] 以物易物 01




從日向宗家大小姐與宇智波家回歸的叛忍結婚後,眾人都覺得日向雛田的性格全然變了。






「這是我們夫妻間的事。」身著名貴精緻的和服,日向雛田語調冰冷、起身要走。

「雛田,妳別這麼敏感,大家只是好意關心。」鳴人忙著打圓場。

「原來火影大人除了關心村裡事務,還得關心別人家的家務事。」雛田的回應尖銳。

「雛田妳、那那個、我沒有……」鳴人一下反應不過來,最終放棄似的嘆口氣、閉上嘴。

「我們大家只是關心你們夫妻倆,希望你們長長久久的,沒有別的意思。」小櫻跟著接上話。

「難道在你們眼中,佐助跟我不會長久嗎?」蹙眉的神情出現在向來微笑對人的雛田臉上,成了顯而易見的怒意。
「不、不是這樣的,雛田!」井野幫著解釋,「我們只是單純想關心妳,只是這樣而已。」
「是真的關心我,還是要關心佐助?」銳利的視線掃視兩人臉上,「佐助跟我過得很好,多謝關心。」眾人望向佐助,等待當事人的回應;他站在雛田身後、至始至終平靜沉默,等不到當事人回應,眾人最後也只有默默閉上嘴,「火影大人及各位如無其他要事,恕我們先行離席了。」合乎禮節的行禮,眾人留她不住,雛田轉身便走,後方身為丈夫的宇智波佐助沒多說什麼、隨即舉步跟上。

「怎麼了?」走在木葉大街上,他笑得溫柔,「是不是他們惹妳不高興了?」
「他們惹我不高興?」拉高的音調,雛田別過頭、望向他處,「這一切,難道不是你惹出來的嗎?」
「不是的。」佐助兩步併作三步跟上,「我事先並不知情他們今天會來關心我們夫妻倆的事。」無意聽他解釋,她的腳步不停,走往回家歸途,「這麼早就要回家嗎?」牽起她的手,「聽說今天有祭典,想去看看嗎?」
目光撇過被他牽著的手,她滿臉嫌惡的任他牽著,「要去,你自己去。」
他的笑似乎帶著討好的意味,「聽說這次還有煙火,我們一起去吧?」
怒目而視的日向雛田甩開他的手,「我說了,你自己去就好!」
「別這樣,就當作是陪陪我吧?」他伸手又要去牽她,啪的一巴掌甩上宇智波佐助的臉,大街上男男女女停下腳步,半邊臉漲著熱辣的力度,男子仍笑得奉承,「雛田,妳別生氣…」他捂著側臉,「…是我不好,妳別生氣……」
大街上,眾人望著他們,私下議論紛紛:聽說這門親事是宇智波叛忍單方面、死皮賴臉攀上日向家的,日向家就是看在他跟現任火影交情好才答應的,要不然一個叛忍哪能娶得木葉的名門宗家?!強摘的果子不甜,千金大小姐果然不好惹,婚前婚後兩個樣,看看這丈夫做得多沒尊嚴,句尾還不忘嘖嘖幾聲作為感嘆。
「回去了。」似乎聽到眾人的議論紛紛,日向雛田低著頭,一路腳步狂奔不停。
「雛田,等一下、等等我!」佐助跟在她身後、苦苦追趕。

在門關上的前一刻追進屋內,宇智波佐助在剎那間笑了。
她的雙眼瞬間飽含水氣,「妳很有天份、做得比我想像的還好;」關上門,他的笑容陰暗,「可惜離開前,沒能惡狠狠回瞪所有人,不然效果會更好……」口中猶在事後檢討,雙手已從後方伸向女子後腰,動作細緻溫柔,女子卻猶如驚弓之鳥般跳起,「雛田大小姐,」被男人觸到腰際的瞬間,雛田全身緊繃顫慄,「能不能告訴我,被所保護的人誤解是什麼滋味呢?」靠在她的頸窩上輕呵氣。

他在門後的世界,笑著扒去掩面哭泣的她,身上華貴精緻的和服。 
「你要我拿什麼來換?」日向雛田緩緩吐出一句。
「妳還剩多少籌碼?」宇智波佐助低聲詢問。
「我只剩下我自己。」聲音輕得咬牙切齒。
他很喜歡聽她說這話的姿態,輕軟的語調和著緩慢濃郁的節奏,從口中吐出體內最深層的絕望,甚至連看她說出這句話的神態都能讓他感到喜悅,即使他已無法斷定體內是否還保有這樣的情感,但至少現下他很滿意於掠奪她的征服感,「日向宗家的大小姐太貴重,我拿不起。」他總能將誠懇的話說得戲謔諷刺,還想多聽她說幾次,所以宇智波佐助不急著一次拿走日向雛田的所有。
「我給得起!」日向雛田沉不住氣的瞪大雙眼,憤怒而又哀怨。
今天總算是見識到所謂的「美人嬌嗔」,他笑著,「妳給得起的,我偏不想要。」
氣惱的她前傾身子怒目圓瞪,瞪著他好半天說不出話,最後吐出一句「那你要什麼?」
「我要妳。」宇智波佐助笑開了嘴「但『心』,我不要。」男人笑得沒心沒肺。
情事不過是種折磨;初夜不過是種籌碼;雛田狠狠咬牙重重點頭,身子被壓上前,佐助的笑一直維持這種贏家的殘忍、掠奪得徹底,撩撥敏感、完全點燃,見她咬牙苦撐,低低笑著,「妳可以不忍。
日向雛田惡狠狠瞪他,「我能忍、決不給!」
他又笑了,撫上她的臉,「無所謂,我多得是方法。
輕舔、揉捏、啃咬,床單被她擰得皺爛,堅決沉默到底,他湊近要吻,她隨即撇過頭、怒斥,「親吻不算在範圍內,不給!」面對刁鑽買家,人總會在不知不覺中磨練出討價還價的技巧。
捏碎下顎的力道迫使她面對,「妳不給,我偏要!」於是舌尖掠奪汁液、擾亂呼吸、緋紅臉頸身,雙唇離開前,男人如蛇的雙手探入大開的領口肆虐,女人身上僅靠腰帶維繫無法蔽體的單衣,單衣素白已不再純潔,那薄如蟬翼的純白成了欲迎還拒的假象、掩不住女人青春的絕代風華,「妳給得起的,我偏不想要。」耳畔低語。
將單衣褪至女人腰際不扒去是男人刻意施捨的慈悲,命她趴跪背對自己,輕笑是撲殺獵物前的滿足,用原始獸性的姿勢交合,符合他此刻的面貌,雙手猶如鳥羽覆蓋、滑上背脊,將她圈禁於雙臂中、後拉! 
啊,女人的驚呼與雄性的滿足,獸性的動作猛烈,女人哭泣的、掙扎的、驚慌的、迷亂的盡收眼底,他冷靜清醒記下這一切,可恥的屈辱與歡愉的迷亂令女人的十指蔥白撕抓床單,居高臨下的他冷眼旁觀,動作更劇烈。
他要身下的女人屈服,將她推入迷亂的春情,放逐在男歡女愛的喜悅中,然後完全屈服於他,啃咬纖細後頸、柔軟頸窩、光潔後背,獸類撕咬氣管的兇殘,在她身上留下掠奪的勝利旗幟,女人撕抓著眼前所見一切,眼前所見一切已被劇烈跳動的髮絲切割至破碎,她最終還是屈服,「佐、佐……」每個音節咬字吸氣都是索求,他卻突然驚醒,在她喊出最後一字前吻下。
於是,頂點的呼喊徒剩口中咽嗚。
他在女人體內留下濁白煙花,為獸性人性交戰中的勝利慶祝,卻沒花多少時間享受餘韻,抽離女人身子,任她如斷線傀儡般癱倒,「去把自己弄乾淨。」日向雛田掙扎著要撐起上身,試圖維持僅剩的尊嚴,卻遠遠不敵歡愉所奪去的,再度癱倒;他反而很享受這種完全制霸的愉悅,攫住女人後頸,「起不來?」笑容低劣,「讓妳這麼滿足嗎?」雛田如他預期的那般咬著下唇,雙眼紫白圓睜,臉上緋紅未散淚痕猶在,提醒他方才的勝利,指腹蹭了她的臉頰至下顎,眼中墨色流動、又暗了幾分,紫白雙眼立時警戒瞪著他,他收回手一聲不響走出門外。
見他離去,她暗自鬆口氣,試圖調整酸軟的腰際、雙腿成至少不致屈辱的姿勢,可惜下身似乎在方才的交戰中成了男人的俘虜,強迫她維持原樣,她抿緊雙唇、不要哭出聲來;房門突然被打開,赤裸的她驚慌失措,宇智波佐助大步走來,拉過床單胡亂包裹、環過她的腰,單手一提、夾在腰際就拎著她走出房。
未知恐懼與自身赤裸讓雛田不敢出聲卻又提不起氣力掙扎,她望著眼前的木製地板,直的斜的橫著斜的直的反覆變化,男人停下腳步拉開門板,空間飽含水氣的熱霧迎面撲來。
身上床單忽然被扯下,還不及反應,男人已以杓舀水將熱水從她頭上淋下;熱流從背脊滑下進入髮間、股間,一陣噁心感讓她顫慄,她試圖掙扎、反抗,男人杓水的動作依舊,「日向雛田,妳連從床上爬起都做不到。」丟出一句指控,將無以反駁的她放在小椅上,雙手拿了皂、搓揉泡沫;她望著男人雙手泡沫、死命搖頭,「如果妳的表情沒這麼恐懼,或許我會認為妳在嚴正拒絕我,」單手掐住她的咽喉,男人另隻手探入腿間深處,「完事後的清理很重要。」她閉緊雙眼,強迫自己不去感受男人的清理、不去回想方才的污穢。
男人仔細的洗淨她,猶如準備獻神的祭品,而他本身就是收祭的邪神。
當她被男人拋入熱水池中,下沉的她看著氣泡冉冉上升,希望自己永遠不要再浮起,男人的大手將她撈起,「別死、妳還欠我很多。」男人讓她趴在池畔,浸泡酸軟疼痛的身子。

為什麼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慘況?

日向雛田茫然回想,為什麼?
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