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5月11日 星期一

清醒之後(葉建德 / 蕭政勳)



一直覺得葉建德的卷卷髮好像某種菇類,忍不住去咕狗了一下,覺得跟這張有點兄弟頭的感覺 XDDDDD

    這次還是沿用了之前的寫文活動,配對改為葉/蕭(逆可)

    開了腐眼後,回頭看第三集,發現當時的自己真是駑鈍,竟然對假ABC雙人組的一搭一
唱視若無睹,差點就要成為遺珠之憾了!還好第五集學弟顯靈、幫忙撿回來 XDDDD


    本篇沒有床戲,請大家安心服用、不要傷心(?)













1、告白,不使用「喜歡」、「愛」等字眼。

  「欸咦~你頭上的傷好重喔!」聽到葉建德故作驚訝的矯情,蕭政勳本來想瞪他的,「走之前要不要我幫你縫兩針?」卷卷的頭髮隨著他偏頭的動作一顫一顫,整個人就像一叢
菇類,「我技術不錯的喔!」蕭政勳忍不住笑出來,跟在他身後走進診間。

  「蕭醫師,要上麻醉嗎?」拉來一張椅子給他,葉建德自己抽出乳膠手套戴上。

  「兩針而已不用——」發現對方一臉促狹的笑著,蕭政勳瞪了對方一眼、乖乖坐下,「還好前段時間在一起時,沒跟你聊太多我的事。」語氣又酸又挖苦。

  「喔~是嗎?」葉建德心不在焉的回,手中俐落的準備著器材。

  「什麼意思……?」聽到對方不置可否的回答,蕭政勳忽然有點沒了底氣。

  「就『喔~這樣喔!』,沒什麼意思啊。」

  「我應該沒有說過——」

  「好了、不要動,」吸滿碘液的棉花棒壓在傷口上,「可能會有點痛,不是我技術不好,是你自己不要上麻醉的喔!」弧形的手術針刺入,「忍耐點,」手術線緩緩穿過、打結,手術針再次刺入,「想想那個漂亮的心理醫生,轉移一下注意力、感覺不會這麼痛。」

  「你怎麼會知道惟愉?」注意力一瞬間全從傷口的疼痛轉移開來。

  「欸、欸!就跟你說了不要動、這樣很容易留疤!」語氣嚴厲,顯然難以容忍任何一點小瑕疵,「以後出去外面,不要跟人家說這是我縫的。」

  「那惟愉的事,你是怎麼——」

  重新把他壓好,「是你自己跟我說的。」

  「怎麼可能!」

  「你還記得你在天台上忽然想起以前的事嗎?」

  「我記得我當時一直咳一直咳一直咳,然後、然後就……」皺起眉頭,然後怎麼了?

  「不要皺眉、會動到傷口!」打結、剪線,將新的棉花棒重新吸滿碘液,「然後你因為過度換氣引發暈眩,開始神智不清,劈哩啪啦的跟我講了一大堆,還要我開車送你去找那個漂亮心理醫生,就這樣。」

  「所以我那時到底跟你講了一大堆的什麼?!」

  「就拉哩拉雜一大堆啊~」保險業務的專業笑容,「好了、時間差不多、警察大人應該在找我了。」說人人到,護士領著兩位員警站在診間門外。

  看著葉建德被扣上手銬,兩名員警一左一右押送他,蕭政勳衝過去想要攔,「等一下!」又忽然發覺自己其實啞口無言。

  葉建德兩手高舉,摸上他的傷,「我看這傷口是註定要留疤了。」說得不無可惜,笑得心滿意足。






2、分手,不使用「分手」、「再見」等字眼。

  「蕭醫師,好久不見、好久不見!」隔著透明擋板,話筒裡傳來對方爽朗的招呼聲。

  「那個…我跟惟愉…我們要結婚了……」雙手握著話筒,低頭沒看對方。

  「這是好事啊~怎麼你一臉不是很高興的樣子?」

  「沒有、沒什麼…只是——」咳了一聲,「只是我自己覺得應該要來跟你說一聲。」

  對方似乎明白什麼的發出了一聲,「喔~」他聽著覺得自己手心出汗,「好、那我收到你的喜訊了,」透明擋板發出「扣!」的一聲,「恭喜你啊,蕭醫師!」

  「然後、那個…我、之後應該、就…」連續咳了幾次,「…就、不會……」又咳了幾聲,「我、接下來我……」

  「沒關係、不要勉強自己,不然等下過度換氣症又要復發了;」對方說得很平靜,「我知道你要說什麼。」

  「不是、其實我在想或許我可以改成每個月來——」激動的身體前傾,一抬頭就見到他的招牌業務員笑容,「沒關係、蕭醫師,我懂、我懂,」聲音透過話筒傳來、遲了一秒,葉建德好像被分離成視覺影像與聽覺耳語;眼前的他嘴巴開開闔闔,壓在耳殼上的聲音清清亮亮,「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。」他單方面的掛上話筒,用手勢向表示獄警對話結束。

  「等一下、葉建德!」大吼也穿不透的隔音設備,擋不了獄警上銬的動作;葉建德要走出對話室前,回頭對他笑了笑,伸手指了指自己光潔的額角,他跟著動作摸上自己的額。

  頭髮底下是葉建德當年為他縫的傷






3、死亡,不使用「死亡」、「盡頭」、「到此為止」、「那邊」等字眼。


「喔、蕭醫師,真沒想到會再見到你,距離上一次見面應該已經有好一陣子了吧?」

  「葉建德,我不想浪費時間聽你廢話;我看到你的判決下來了,已經確定了嗎?」

  「嗯、差不多吧。」神情輕鬆的像是剛剛談定一筆保單,「現在就等檢方進一步釐清是否有其他共犯,然後看司法部長什麼時候簽字要——」

  「葉建德,你怎麼還可以一副不在乎的樣子,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?!」

  「噓、小聲一點!這裡雖然不是醫院,但你也要顧慮到其他懇親家屬的感受啊~」

  「好、那我問你:惟愉當初去查資料的時候,發現人球事件裡有兩位醫師……」

  「一個是我學弟、另一個就是我、」談起過往,葉建德的笑卻未變,「只不過他死了、我活著,沒有共犯的可能。」

  「這件事情帶給你的精神衝擊應該很大吧,是因為這樣你才決定要報復的嗎?」

  「蕭政勳,不要把你女友還是老婆、心理醫生的那一套拿來用在我身上!」惡狠狠的警告,卻配上葉建德那不干己事的笑容,「我沒有遺憾。」

  蕭政勳終於發覺六年前跳下去的,其實不只一人。






4、重逢,不使用「好久不見」、「歡迎回來」、「記得當年」等字眼。

  葉建德提著行李走出門外,一台停在門外的休旅車,駕駛座的車窗跟著搖下,「蕭醫師,好久不見!」打了聲招呼,朝對方大步走去,「今天是特別來接我的嗎?」對方指了指後方,行李廂應聲打開,「幾年不見,你的車真是越來越高檔了!」將行李丟進去,走往前方,「你真好心!不然這附近鳥不生蛋的,不要說計程車了、連腳踏車都沒有;」語氣很熱情,臉上倒是皮笑肉不笑的,「當然我能有今天,也要感謝你老婆:在法庭上證明我是個神經病,讓法官看我可憐所以改判……」他拉了幾下副駕駛座門把,車門鎖著、牢牢不動,「欸、你前座的車門鎖還沒開——」
  
  蕭政勳似乎也沒下車的打算,搖搖頭示意對方閉嘴,遙控將副駕駛座的車窗降下一些,好讓聲音可以透得出來,「我不是來接你的,」發動休旅車,「是來跟你說再見的。」

  「葉建德,再見。」

  「等一下!欸、喂,不要開玩笑!」拍打厚實的板金,螳臂擋車,「至少把行李還我、蕭政勳!欸、蕭政勳!!」休旅車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。

  從後視鏡看著死命奔跑的葉建德,蕭政勳搔搔自己額上的疤,笑得很開心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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