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6月2日 星期二

制約(Shaw X Erik)


  Erik十四歲時,青春期的荷爾蒙反應開始在他的體內發酵,他試圖無視它,但隔天醒來時,腿間的黏膩令自己無法忽視,他不知道男人是怎麼發現的,或許是討人厭的室友告密,也可能因為男人身為醫生的職業敏感使然;總之,在實驗結束後,男人難得彎下身,在他耳邊低語,「晚上就寢前過來一趟,帶你自己過來就好,小刀那些就不必了;這是正式邀約,我會幫你把燈點上!」 Erik明白對方是在取笑前幾次未成功的暗殺,男人笑著摸了摸他的頭,「你得要乖點~現在是戰時、資源匱乏,要是我的房間重建太多次,納粹們會不高興的。」



   當Erik敲門、進入房間時,平時穿著西裝的男人已換上鬆垮的睡袍,躺在床上看書, Erik沒看過男人摘下眼鏡的樣子,那遠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年輕許多、讓他感覺陌生;男人招手要他過來,身兼醫生、研究者與科學家,男人不是心理諮商師,所以沒有太多引言、 直接切入正題——大手探入Erik寬鬆的睡褲中套弄,同時教導他,「你可以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舒服;在你這年紀的青少年中,這種行為很普遍。」男人笑著,「畢竟,得要先讓你餵飽自己後,才能專心的滿足我。」

   Erik覺得自己在對方眼中是一頭珍貴的實驗動物:對待的方式看似溫柔、但必竟是對待動物的方式。他的雙手抓著床 頭的角柱死緊,好讓自己避免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晃動;閉上眼睛,試圖回想那些夢中的場 景,好讓這一切盡早結束,但現實生活中有太多要命的規則要記,那些令人困擾的夢一醒 來就忘了。

   Erik懊惱的睜開眼,想告訴對方:自己作不到、這個實驗失敗了,卻發現男人的雙眼 在微弱的光中閃爍、那熱切的視線牢牢凝視著自己的一切與私處——這不該是實驗的一部分,「醫生……你在看著,我、我……」感覺到羞恥的少年別過頭、說不下去。

   「是的,我在看著你——」隨即,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,「過來吧。」示意少年可 以坐入自己敞開的懷中,Erik遲疑了,男人伸手穿過他的雙臂之下,那雙手比Erik想像的還要有力,很輕鬆的就將他抱了過來,像在抱一隻毫無抵抗能力的幼獸,男人將他抱入懷中、背對自己,「不面對我,會讓你舒服一點嗎?」將睡褲褪至膝下,大手覆蓋上少年的 青澀,套弄的動作持續。

   Erik制止自己做出回應,點頭承認的動作太過服從,他不應該這樣做的,但——男人握得更緊了些,速度加快,Erik發出了微弱的呻吟,隨即咬緊下唇。男人低笑起來 ,笑聲在黑夜中異常清晰,「你會受傷的,」男人另一隻手撩起他的衣服,將衣擺往上捲 動、遞到他嘴邊,「咬著這個。」Erik咬著下唇、別過頭,男人鬆開了套弄的手、捏著他 的臉頰,將捲成卷的衣擺強迫塞入他口中,「這樣好多了~」男人的手又回到了Erik的雙腿之間,而另一隻手則在Erik蒼白而毫 無遮蔽的胸前來回游移,指尖若有似無的順著那些被鞭笞、被懲罰的傷痕蜿蜒,當拇指指 腹掃過淺淡的粉色時,Erik重重的吸了一大口氣,整個身子往後縮、試圖閃躲,卻更窩進 男人的懷裡,男人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在他耳邊低語:「Erik、Erik……」 食指與拇指輕輕捏著、來回施力。

   Erik用力左右搖頭、試圖拒絕這一切,沾染透明 體液的大手箝制著他的下巴,男人從他的頸側一路向上舔至耳廓,溼滑的像條蛇,但溫熱 的令人難耐,Erik緊緊咬住口中的布料、唾液沾濕了它,扭著腰、試圖掙扎,卻沒意識到 這只是讓自己的臀部更加緊貼男人的私處——直到Erik感覺到男人隔著睡袍傳來的熱度。

   男人沒有太多反應,只是露出一如往常的苦惱表情,靠在他耳邊說:「Erik,你知道的……你很重要,我不想傷害你。」但Erik常覺得對方只是刻意做出進退兩難的神情, 其實心中早有定論,所以他只是咬著布料、試圖用眼神警告對方——但他又失敗了,飽含淚 水的紅潤雙眼模糊了警告的意圖,男人驟然抱住他,雙手像藤蔓那般緊緊環抱他,頭埋入他的頸窩大口啃咬,不是那種挑逗式的輕咬,帶有一種狂躁的不耐,反覆用犬齒在Erik身上咬 著,像要找到一個突破口,然後就能將他噬血啃骨的吃入腹中。

   Erik嚇壞了,連咽嗚的能力都忘卻,全身僵硬的在男人懷中發顫。

   顫抖傳來時,男人的動作靜止片刻,抬起頭時又重新披上醫生的外皮,「明天,我們還有實驗 要作;」男人呼出長長一口氣,「這是你的第一次,不該太急躁的。」氣息噴在Erik後背 上,引起他一陣顫慄,那口氣就像野獸壓抑自己進食時的粗重喘息,飢餓雖是最美味的調 味料,但總歸要吃的、只是牠還想再多等等、試探自己忍耐飢餓的極限,直到再也受不了 時,再一口吞下,而Erik認為「牠」才是對方真實的模樣——聰明、乾淨、狡猾,但終歸 是一頭野獸,「我們是演化後、更加優越完美的物種!」披著人皮的獸在Erik耳邊低語、呵出溫熱 的毒氣,寬厚的手重新包覆上他、套弄起來,Erik覺得若不趕緊到達身後野獸、虎視眈眈 的期望,自己就會被囫圇吃下——男人舔上他的頰,「而Erik,你是其中最漂亮的一頭!」——Erik驟 然咬緊臼齒,在顫抖中、完成了牠的期待。

   「以後你想要的時候,可以來找我…」Erik遲疑片刻,在決定搖頭的瞬間,男人補上但書,「…或者,我定時去找你也可以,」他看著男人從衣袋中抽出絲質手帕,那是猶太人拚死 拚活、賺半輩子也買不起的奢侈品,男人卻用它來抹手、為Erik擦淨後,隨即將它投入桌 邊的垃圾桶中,「我想你的室友應該不會介意。」

   反射性的,Erik服從的點點頭。

   男人拍拍他的頭,拉過羽絨被、為彼此蓋上,Erik從來沒蓋過這種輕柔蓬鬆而又保暖 的東西,男人伸手拉開抽屜,裡面裝著很多精巧的東西,Erik勉強睜開眼、想看清楚時, 抽屜又關上了,大手摸了摸他的頭往下滑到臉頰,拇指摩挲著他的唇,「Erik,你累壞了 ,吃點巧克力?」拆開包裝,男人掰開一片,遞到Erik嘴邊,想睡的他微弱的搖搖頭 ,男人咕噥咕噥吃下那片巧克力,Erik躺在男人的手臂上,在朦朦朧朧的睡意中,任由男人將他翻過身、面對彼此,「睡吧,明天我們還有一大堆實驗要作。」傾身親他、唇齒交纏,融化的巧克力從男人口中渡了過來,Erik忍不住皺起眉頭。

   高純度巧克力:苦澀微酸,雖是高級品,卻不是青少年或兒童能懂得欣賞的味道 ,當Erik長到能欣賞的年紀時,納粹垮了、集中營毀了、人都四散了,一切人事 已非,但他知道有些過去永遠不會改變,像是屠殺、實驗、母親,還有——


   夜裡,Raven敲著他的房門,「從此我們就要跟Charles為敵了嗎?」紅腫的雙 眼顯示她的不安,她並不認為自己選錯邊,但在意識到往後將與過去的親友為敵時仍會傷心遲疑——她畢竟還是個受盡保護的孩子,可惜Erik從不懂得該如何安慰他人,在他還是個需要安慰的孩子時,就已被剝奪那些撒嬌的權利、開始學著捨棄那些軟弱。

   他只能站在原地沉默看著Raven在門外的黑暗中哭泣 ,最後他問:「妳要進來嗎?」

   毫不猶豫的,Raven乖巧的點點頭。

   Erik拍拍她的頭,拉過羽絨被、為彼此蓋上,伸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摸索,裡面裝著很多凌亂的過去,大手摸了摸她的頭往下滑到臉頰,「要吃點巧克力嗎?」拆開包裝, Erik掰開一片,遞到她嘴邊,哭累的女孩已窩起身子、挨著他睡了。

   關上抽屜、Erik吃下手中的巧克力,體溫讓它慢慢融化,形成口腔中的熔流,他嘗試嚥下一些,那苦澀微酸的味道——


    Erik衝去漱口,不停乾嘔。











THE END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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